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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当我就那么闲,现在我皇姐可是有身孕的人,万一她有个闪失,就是孔楠秋以死谢罪也难平我心中之气。”
“五公主没你想得那么不中用,孔夫人也是称早解决比较好,毕竟都在一个屋檐下,防得了一时,防不了一世。”
今天一早,魏颐言上朝前偶遇自己的父亲大学士魏延,得到了来自母亲的口谕:孔家的事,不可擅自插手。
显然,大家都不想去管这个烂摊子,所以他不希望云意被拉进去,有孔楠秋在,每人伤的了云笙一分一毫。
云笙有什么能耐,云意当然知道,只是知道却不代表她可以安心,毕竟那是她亲姐。
“你就继续看戏吧,早晚有一天会变成唱戏的那个。”
云意本是一句无心的吐槽,谁知在将来的某一天却成了现实,他成了那个唱戏的,唱一台无人敢笑的戏。
拽着魏颐言发泄了一通,云意的心里总算是没那么烦了,就开始想云笙要怎么处理这些烂摊子。
“我皇姐应该是不会准周婕湄嫁入孔家的,一想到有一个人天天觊觎自己的丈夫,任哪个女人也坐不住。而且,周家也未必会愿意把自己的嫡姑娘嫁给一个庶子,像孔家这样的大家族,在血统上更讲究,庶子再有本事,也只是一个庶子。”
所以,这件事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,先不说周婕湄那个麻烦精自己的意见,就其他人都难以达成共识,而且孔老爷也未必肯让自己的儿子娶周婕湄,毕竟孔楠秋可是未来家主的第一人选,留周婕湄这种祸害在家中,不是要闹得鸡犬不宁吗?
思来想去,云意也只找到一个万全的方法。
“她不是想嫁进孔家吗?本宫成全她,不过不是坐着轿子进来,而是躺着进来。”
坐在椅子上的云笙脸上往日的温柔不再,只余下平静至极的漠然。
穆离听了这话,吓得眼皮子直跳,不由得想起那句老话:拧得罪小人,勿得罪女人。
平时连个重话都不会说的云笙,此时就如同一暴君一般,完全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。
“属下遵旨,不知依殿下的意思,该何时去做。”
“等!”
在这后宅之中,云笙知道她谁也可以不在乎,只有能守住自己少夫人的位置,将来再坐稳夫人的位置就够了,孔楠秋喜不喜欢她不重要,孔夫人有多恨她也不重要,但这个位置既然她还没有坐够,就绝不许她人染指。
“等什么?”
“等孔家打算怎么解决这场滑稽的闹剧。”
她的婆婆不是一心想和自己娘家的侄女做婆媳吗?很好,她完全可以成全对方,只是这个儿媳是人还是鬼就不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