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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云意嘴里慢慢嘟囔着什么,起初说的很含糊他也听不清楚,只是后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让魏颐言的笑凝固了。

“韩岑…”

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,可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个韩岑究竟是谁,他查遍所以她见过的人,都没有一个叫韩岑的人。

他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,低头看着云意的目光仿佛有千万种情绪。

像是感觉到了他周身的变化,睡梦中的云意胡乱的抬手,刚好抓住了魏颐言的手,嘴里念的也终于换成了他的名字。

她的声音很小,像是在梦呓,却像猫爪一样,挠得他心里痒痒的。

这下,他有恢复了刚才的笑容,反握住她的手。

此时,端着醒酒汤的逐兰回来了,静静的走到魏颐言身边,低头端上温热的汤。

魏颐言接过汤,却没有着急喂云意喝下,反而开口询问低着头的逐兰。

“她的药,在哪里?”

仍端举着托盘的逐兰听了这话,慢慢的放低了自己的双手,抬头不解的看着魏颐言,不知道他说的药,是什么药。

“避子丸。”

话音未落,扑通一声,逐兰了下去,面无血色。

“请大人赎罪,这不是殿下的本意,都是奴婢……”

逐兰着急解释,魏颐言却不想听,抬手打断了她的话。

“既然她不想生,那就先不生。”

避子丸的事,从云意第一次服药起,他就知晓。起初也有些怨气,却听徐老解释说云意的身子确实不适合现在就怀孕,年岁太小在生产时容易出现难产的情况,所以这件事他一直都当自己不知道。

许是没有想到魏颐言会这么好说话,逐兰缓了好一会儿,才硬着头皮走到一边的楠木柜前,打开暗格取出里面的青瓷小瓶,再送到魏颐言的手里。

魏颐言把小小的药丸扔进了碗里,等它彻底化开后,一手勾着云意的后背,扶她坐起来,慢慢的把一碗汤都喂给了她。

接过碗的逐兰本想就此离开,却被魏颐言喊住,他支着怀里的人,用帕子轻拭云意的唇角,漫不经心的吩咐逐兰。

“刚才的事,别告诉她,既然她不想我知道,那我就当不知道。”

他不知道为什么云意会这样做,不知道她为什么刚成了他的枕边人,就一心防着他,其实如果她真的开口,他未必会不听她的解释,可她根本没有想要给他一个解释。

低着头的逐兰脸色变了几次,最后点点头退出了屋子,在瞧见门边的两个丫鬟时,才想起来自己今晚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云意说,只是一想到刚才魏颐言的敲打,以及云意不省人事的样子,她觉得这件事还是找个合适的时机说。

翌日,阳光透过窗楞和闱帐洒进了床榻上,缩在被子里的人不死心的又翻了个身,企图催眠自己再次入眠。

半柱香之后,第五次入眠失败的云意只好认命的爬起来,只是刚刚坐起来,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,然后按着自己快要炸裂的额头痛苦的呻|吟。

听到动静的逐兰从外间跑了进来,隔着闱帐观察里面的人。

“殿下…殿下,殿下?”

“本宫听见了,别喊了。”

被宿醉后遗症折磨的云意没好气的回答逐兰深情的呼唤,让逐兰有那么一秒钟的不适应,但一想起云意喝醉之后的样子,她很快就理解了。

“殿下可是要起了?”

“不起,驸马呢?”

“回殿下的话,驸马爷他今儿上早朝去了。”

“哦,那你也退下吧,本宫还想再睡上一阵子。”

“可……殿下,孔家有事。”